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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发现了蜘丝马迹,再吹响警报哨声。
漫长的白天,那些潜逃的云垂小兵们就躲无可躲。
任宁不知道这些。他锻炼完毕,抹去自己呆过的踪迹,悄悄爬上了不远处的高地。
就着迷蒙的晨光,任宁小心藏在草丛里,居高临下地观察着情况。
很快,他精神一振。
东边约一两里的地方,来了一伙西凉人。
当头的是个骑马步兵,后面跟着四个歪歪扭扭的西凉士兵。他们彼此保持着二十来米的距离,正漫不经心地东翻翻西看看,慢慢往西搜寻而来。
看他们的样子不像在找人,更像在应付。
任宁咧了咧嘴,心里一点也意外。
昨晚他把光头的马捅伤后往南赶。
无论流下的血迹以及压弯的草痕都表明有人匆忙往南逃跑。因此南方必然是重点搜寻的方向。
其他方位固然存在危险,但总比南方要安全些。
再者这些人搜了大半个晚上,一个个已经又困又乏。还能这样坚持着四处查看,已经算领导有方。
这时,追风的马坟边,格龙有些不耐烦。
前天双方斥候遭遇,对彼此来说都是种意外。
任宁他们一见西凉人比自方整整多了几倍,毫不犹豫四面八方散开,能跑一个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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