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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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眯起双眼：“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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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说说而已。”两面宿傩并没有让五条悟太过顺遂的打算，“说回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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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从一千年前，禅院家的一个戳瞎了自己眼睛的疯子咒术师说起。我在他死前见了他最后一面，他告诉了我这个世界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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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面宿傩并不是一个啰里啰嗦的故事讲述者，他甚至不太喜欢讲故事。但这个特点在现在成了优点，让他用最简明的语言，把这个世界令人毛骨悚然的法则以寥寥几句话就告诉了五条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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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世界是神明的玩物，神明可以随意操纵这个世界，但是他们只会注视他们的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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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儿的一切都会被神明注视，所以在宠儿的身边不可以探究神明的存在，仅仅是好奇都不被容许，这会引来神明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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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了世界真相和神明存在的人会被神明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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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宠儿也会被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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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感觉一股凉气自背后窜起，他瞳孔微缩，头皮如同过电一样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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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又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他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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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面宿傩微微一笑：“因为我曾经就是知晓了世界真相和神明存在的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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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的声音发紧：“既然知晓了世界真相就会被杀，那你为什么敢把真相告诉我？你现在已经不被神明注视的了？你确定我不是宠儿？我们周边没有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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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面宿傩的笑容更加灿烂：“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现在还是不是宠儿，也不知道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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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瞬间明白了两面宿傩的行为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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