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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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指慢慢穿过他后颈的发根，给自己的大猫顺毛：“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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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皮动了一下，瞳孔见有光轻轻滑过。呼吸间，他捕捉到她皮肤散发出的余温和一点点轻汗未干的咸味。但他并没有真正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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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落在她颈侧的皮肤上，那儿还有方才留下的轻微红痕。他盯着那处潮红的痕迹看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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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别人做这些……也会这么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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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是个带着嫉妒的疑问，可他的声音听上去更像是无助的孩子在索要保证。明达想了想，轻笑了一下，像回忆往事般说：“别人可不会像你这样拼命咬我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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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西的脸顿时沉了下去，耳根发热。他把头埋进她的发里，鼻尖陷入发丝之间，像试图隐藏某种难以言说的羞意，耳朵轻轻颤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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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安静了一会。她的手还搭在他脖子后方，指节松弛地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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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逐渐平缓，他依旧贴在她身侧，却像是在酝酿什么需要极大勇气才能说出口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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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达小姐，”他的声音忽然轻了下来，“如果我是人类的话，我们会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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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落下后，房间里沉寂片刻。窗帘外的夜风正从街道穿过，呼啸声被玻璃过滤得极轻，像远方搅动的一面水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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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达本想脱口说出“兄妹”，但喉头动了一下，又吞了回去。刚才发生的事，让这两个字几乎无法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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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落在床单上某道折痕，那道线像是被反复压过几次，褶皱中嵌着灯光的微光。她沉默片刻，声音有些低：“……应该会是非常亲近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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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没有动，眼底却像落了一滴水。失落的情绪尚未泛开，他便又听出了她话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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