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达点头,却怀疑事态并非如此简单。她告辞离开,随即在研究所里找了几位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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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菲亚正赶着交一份计算结果,听完她的询问后只是摇头,“从没见过相关论文。你说的大群听起来很厉害,可我大学里只学过SU(3)×SU(2)×U(1)这套最基础模型,没有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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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长的莱恩听完也摇头,“你确定不是你的个人设想?我没读过类似思路,也不知道谁写过那类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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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番交流后,大家的回答都一样。明达带着扬西在研究所各楼层穿梭,从材料室到电磁组,从力学组到数学组,统统无果。有人甚至问她是不是走错方向。可她的直觉告诉自己,这条线极可能开启新的物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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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明达擦了擦额角的薄汗,连日来的奔波令她身心俱疲。她想继续寻找,却发现手里拿着的笔记里写的检索要点已经用遍。身后的扬西看出她状态不佳,轻轻握住她的肩膀:“先歇一下吧,喝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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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同事该忙的还在忙,见她如此焦虑,也只是一脸无奈,谁也提供不了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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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小时后,两人走到顶层休息区的落地窗户前,能望见城市天际线。高耸的塔楼在远处耸立,飞行器点点穿梭,如同恒星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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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达将资料捧在怀里,靠着窗边,肩膀显得疲倦。她闭上眼睛回想当初的课程,大学期间那几堂高等群论课确实印象深刻,但若要应用于粒子物理学的模型,甚至基于此构建统一理论,想来想去,依旧一片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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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也回忆不起来,到底是我没学过,还是学了却忘记?”她睁开眼,自嘲般叹气。
“按理说,这种突破方向应该有人提到过。没有理由集体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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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西站在旁边,安抚似地拍了拍她的背:“或许真的是你率先提出新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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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放在小桌上的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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