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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好眼力。”余巧巧攥紧镰刀,麦芒似的目光戳向他后颈,“连耗子药都识得。”
晏陌迟忽地转身,余巧巧险些撞进他怀里。
晨光漏过他指缝,正照在她腕间褪色的守宫砂:“娘子可知,野猪最爱啃新麦?”
他指尖掠过她鬓边碎发,拈下半片枯叶,“就像有些人,专爱探听不该知道的。”
余巧巧望着他的背影,眸中寒光凛冽。原主前世的记忆如蜂蛰——那人也是这样笑着折断她腕骨:“巧娘,知道太多活不长。”
“当心!”
余巧巧回神时已被晏陌迟揽着腰旋了半圈,野猪獠牙擦过她裙摆。短刀没入畜生咽喉的瞬间,温热血珠溅上她颤抖的睫毛。
“娘子看够了?”晏陌迟甩去刀上血渍,指腹抹过她眼下朱砂痣,“这般胆色,倒像见过血的。”
远处传来梆子声,余巧巧望着野猪尸体上的印痕,忽然轻笑:“相公这刀法,不像庄稼把式。”她故意踩过那摊血水,“倒像……”
“像什么?”晏陌迟突然逼近,松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余巧巧仰头望进他深渊似的眸,原主咽气前看到的最后一道光,也是这般冷。
“像屠户。”
……
晨雾裹着麦浪翻涌,康婶攥着镰刀的手背青筋暴起。
整整齐齐八个雇工缩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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