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鸢至今也不敢相信那一晚的错误真的发生了!
温煦别的本事没有,倒打一耙作用倒挺好。
南鸢回过神,把控着主导权:“温煦,你搞清楚点,鸭得有鸭德,是你要为金主守身如玉,而不是质问金主。”
温煦气急败坏的指着她:“南鸢,你讲话怎么那么难听?”
南鸢拂开被风吹散的长发,“这就难听了?后面的你可怎么受得住?”
她眉眼倏地转冷,“温煦,你死皮赖脸踩着我才有机会爬到这个圈子的门槛,可周家权贵顶天,周宴西生起高阁,满身满骨刻的都是权利,周家太子爷的名字,是你这个小三生的私生子配叫的吗?”
她的话语像一把温柔刀,每一刀都直捅温煦的心窝子。
“我怎么不配叫了?嗯?周宴西又怎么样,他连个男人都算不上……”
几人身后,陡然传来脚步声。
冷调声一同响起,“哦?”
舌尖轻轻上扬,很简单的一个音。
但无端端让人听了心颤。
温煦白着脸回头,瞬间腿软,哆哆嗦嗦差点跪下,“周……周公子……”
男人一身西装,身旁司机替他举着黑伞,半滴风雪都没有落在身上。
他轻点下巴,薄唇勾起一个弧度,“怎么不叫我周宴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