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下了料。
恍惚间,只当自己是掉入冷水又洗了热水,酒精上头,伤风冻脑。
所以人才开始变得模糊燥热。
氤氲的水汽腾升了温度,她摸索着墙上开关,想开关闭暖风以及,拿条浴巾。
怎料开关按到了,却不是关闭键。
淋浴浴缸前的遮挡帘缓缓上升。
周宴西在一片模糊中,瞧见了通身未着片缕,还在滴水的女孩。
南鸢甚至不知道周宴西是如何进入浴室的。
她只知道他进来的时候,上半身是赤裸的壁垒横沟,下半身松垮着围了浴巾。
酒精混杂着羞愤的情绪,将一直好好隐藏的痛苦和压抑都倾泻而出。
南鸢去扯浴巾的时候,被周宴西抓住了手腕。
“南鸢,你看清楚,我是谁?”
南鸢的情绪被酒精与情欲支配,她无意识地吻上他因为吞咽而滚动的喉结,“你是周宴西。”
自己仰面乱了呼吸节奏的时候,不知是未擦干的湿发,还是周宴西细长灵活的手,冻的她背脊一阵阵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