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胭的手腕,大力将它往上抬,“你要不要好好看看你这双手,你母亲是要你用它来弹琴作画的,你却用它做了什么?洗盘子,在茶餐厅端茶送水?还是任由印度佬花一个几百元的时薪就能买你一笑?摸一摸它?”
遮羞布被倏然撕开,南鸢有些恼羞成怒:“这是我的事!”
“你的事?南鸢,你该清楚,我从来不喜欢得寸进尺的人,你南家的债务何止千万,你知道不知道南乾明的窟窿到底有多大?”
南鸢听着,脸上有片刻迷茫。
她不知,她真的不知。
母亲嫁给南乾明后,他好吃好喝供养她们。
母亲是闲散贵妇,每日喝喝下午茶,打打牌,她上的也是最好的女校。
只是在南家破败了,她才隐约知道,继父欠了很多钱。
“我拿上千万出来替你解决麻烦,结果你要和我玩柏拉图,合适吗?”
周宴西手劲挺大,南鸢挣不开他的桎梏,只能努力扬起脖颈与他对峙。
气氛一触即燃。
忽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音响了起来。
听见是那特殊老式的铃声,周宴西轻嗤一声。
他松开扣着南鸢的手,直接拉开了车内的储物盒,里面躺着一支震得发颤的手机。
南鸢撇了一眼,来电号码被隐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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