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仄的楼梯,黝黑的走廊,铁锈斑斑的水管一拧开还会发出嘎吱响,破旧的劏房与他们两人身上高级的服装形成鲜明的对比。
家里的房门是开着的,南鸢甚至没有开口问是被撬开的,还是踹开的。
周宴西拿出手帕隔开了门把手,环顾一圈,“有什么必需品是你一定要带走的东西吗?”
南鸢半掀眼皮,没直接回答。
半晌,才开口,“周宴西。”
南鸢望着他,“其实我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你要选我?”
周老爷子说得不错,要结婚,他有大把的好对象。
周宴西的手搭在了南鸢的座位后,顺势捋了一下她的头发。
指尖停留在她微微发烫的耳廓,姿势暧昧又刻意。
“你猜?”
南鸢一本正经移开头,“你最好不要告诉我食髓知味这个答案,因为那很老土。”
“是吗?”周宴西捻了捻手指,上面还有细腻的触感,“我就喜欢老土。”
他重新抬手,这一次,修长骨干的手指重新覆在她的手背上,一寸寸抚摸着蓝色的脉络。
她的长发勾垂下来,与他的手指绕在了一起,南鸢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从早上到现在,她上过贼船,被从前认识的人取笑,再到医院的噩耗以及周宴西转账给她后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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