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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有种是在较劲的感觉。
她看了一眼他的腰,算了,穿他的裤子要是一直掉,还不如不穿。
南鸢拿过衣服,转身又回了卧室去梳洗。
也许是常年没有人居住,客房的浴室很干净,亮白的瓷砖被灯光照得亮堂,与劏房的昏暗形成鲜明对比。
南鸢一件件脱下了衣服。
她将自己浸泡在了久违的浴缸里,搓洗。
劏房的水压不稳,她有的时候打工回来已经很迟了,基本没有热水能够洗澡,大冬天里也要挨冻。
而现在,水温舒适,她伸展了四肢,将头缓缓斜靠在浴缸边缘。
氤氲的水汽在她眼前蒙出一层雾,南鸢正抬手去擦,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她警觉地将自己的身体往水里沉,“周宴西,你要做什么?”
倚在卫生间门口的周宴西语调散漫,“我开门了吗?”
南鸢提了一口气。
“我让人送来了一些你应该需要的东西,在门口,你洗好开门来拿。”
南鸢贴着门等了一会,才拧开门把手,开出一小条缝。
果然有个纸袋在地上。
她迅速拿进来,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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