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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鸢本能的贪恋这片刻的温存与保护。
但她只允许自己迷失一刻,再抬头的时候,南鸢眼神恢复了清明。
周宴西不是她的避风港,她们只是三年为期的合约。
南鸢重新抽出了手,客套疏离地互道晚安。
经历了那样的两次意外,南鸢对与他合租在一起更加谨慎。
没事几乎不出房门,只躲在床上看书。
有一天,周宴西晚归,敲她房门。
说多买了一些东西。
南鸢自觉去收拾,发现都是一些生活上的必需品。
柴米油盐酱醋茶,鲍参翅肚靓花菇。
他甚至还买了烘培的所有工具。
看架势好像想要在家中开个米其林餐厅。
南鸢将东西搬到厨房收拾,趁扎头发的空隙偷看。
周宴西脱下西装,随手解开了衬衫领口的两粒扣子,露出冷白的锁骨。
他懒懒地倚在吧台上,刚从冰吧里拿出的单麦芽威士忌瓶身还冒着寒气。
冰球坠落在水晶杯中,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
骨节分明的手指举着混合了冰球与橙黄液体的水晶杯至唇边,他一仰头,一口饮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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