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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紫的大兽夫连忙捂住狐紫的嘴巴,“雌主,这种话不能说的。走吧,我们先走。”
虽然狐族的祭司的确说过近几百年都沟通不到兽神了。但是如果被祭司知道狐紫对兽神不敬,哪怕狐紫是珍贵的雌性,恐怕也免不了一顿惩罚。
说罢,狐紫甩了个眼色,和她的兽夫们一块离开了山洞。
狐月有些歉疚地看了弟弟狐白一眼后,也转身走了。
山洞里只有狐弃和狐白两个狐兽人。
狐弃流着眼泪挂出一抹笑容,他将板蓝根给狐白,“爹爹,我们不怕,我们有药。”
狐白温柔的笑了笑,他虚虚抬起头摸了摸狐弃的头,将没处理的板蓝根放入口中,嚼碎了吞下。
“有用吗?”狐弃期待地问道。
“有用。谢谢阿弃。”
……
南知岁将母狼的肚皮剖开的时候,狼王很急躁,控制不住地龇了龇牙,但身体还是在原地紧张地望着。
望着望着,它前爪子耙地,最终趴了下来,轻声呜呜着。
南知岁将狼崽子一只接着一只的取了出来。然后将狼崽子交给了公狼,她则是赶快将母狼缝合好。
面对着小狼崽子,公狼手足无措。南知岁也忍不住骂:“不会当父亲是吧?!舔掉羊水泡!舔崽子的口鼻,让它们呼吸!胎盘和脐带你等我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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