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白慢慢坐起身,长长的银发垂落,银睫微闪,冰冷绝艳。
他东张西望。
“爹爹,你在找什么吗?”
“阿弃,有什么东西可以遮住脸吗?”狐白问。
狐弃对狐白的反常十分不解。
“爹爹,你遮脸干什么啊?”
和父兽一起生活了五年的狐弃,还是第一次看到父兽想捂脸。
狐白忽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狐白有些不安,手指蜷起,“不该被她看到的。”
正说着,山洞洞口,金色阳光之下,忽然迎来了一片阴影。狐白抬头看过去,只见他朝思暮想的雌性,仿佛在阳光里发着光。
“针要打完了。”南知岁步入进来。
明明不慢的步伐,却在雄性的眼里形成了慢动作。
她一边捏着他的手,一边将针头抽出,随后将胶带挤着棉团贴上,“按压几分钟就好。”
狐白忽的猛地抽出了手,呆了有一小会,才猛地想起来按压,用力摁上。
“你按压得那么用力,也不怕它青紫了。”
南知岁睨他一眼,原本有些破碎感年轻的雄性身上,忽然多了几分生动的气息,他好似有一点羞,但苍白的脸上却不太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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