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他,他自己可以吗?薄顾就一次又一次地回应,他自己可以。
他去洗澡,朝晕就在客厅和嘟嘟玩。
薄顾洗澡的时间会有些长,等他身上带着暖水珠气出门的时候,只看见了在沙发上躺着睡着的朝晕。
嘟嘟在她旁边卧着,听到了动静,机敏地坐起来看过来,只看到了薄顾食指竖在唇间,微微冲它弯眸。
他把控着轮椅,慢慢地移动到朝晕面前。
她娟秀的面孔,她纯净的魂灵,哪怕展露一角,都明亮柔软到不可思议。
薄顾总拘在身前的手微顿,而后手指莫名地柔缓地在空中画起线条来。
他的眼睛是镜子,他的手是画笔。
隔着空气,隔着重重雾霭,他描摹着她面部柔和的轮廓。
她的头发散乱成了一幅水墨画,每一次的弯曲,都是雾化了的青色山丘。
有几缕垂落,悬空,细细的,又那么坚韧。
薄顾看得入了神,缓缓伸出指尖,再快要触碰到她的发的时候,又如大梦初醒般,倏地收回了手,无力地倚靠在轮椅上。
他连触摸她的发丝都不敢。
他看着她就好。
看着就好。
有生之年,让她幸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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