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挥手让其退去。
御书房内,只剩下了苏德海伺候在皇上的身边。
萧景煜突然放下了手里的奏折,锐利的眼眸打量着眼前之人,似笑非笑,“苏德海,朕记着你也跟在朕身边伺候了十几年,怎的如今还搞不清楚究竟谁是主子了?”
萧景煜面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冷冷的开口。
殿内气氛几乎在瞬间冷凝,苏德海连忙跪在地上,浑身神经紧绷。
“皇上恕罪,奴才一时糊涂,不该隐瞒不报,还求皇上能够轻罚,往后奴才定会牢记,唯有皇上才是奴才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