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自耳后开始浮现出一条条红色的血线,开始慢慢向下蔓延,每延长一分,唐洵隐的脸色就越差,难以压抑的痛苦转化为闷哼,从喉间溢出。
此时,唐洵隐只觉有万千银针刺穿了全身上下每一根经脉,顺着血液慢慢游走,在自己的体内肆意破坏。
痛,极致的痛,仿佛有人在徒手将他的七经八脉撕扯出来,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呐喊着叫嚣着。
他竭力忍耐,拼尽全身的力气,才控制着没有强行运功抵抗,孤注一掷,将生的希望全部寄托在这个才认识没多的新婚妻子身上。
“啊!”
唐洵隐脸色涨红,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吼,双手紧紧按住浴桶边,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用力之大几乎要把桶边掰碎。
慕悠漓有些不忍,但仍旧动作利落的下针,直到男人快承受不住时,才终于开口,“就是现在,运功,从你的任脉开始,将真气运转至足太阴脾经……”
听到慕悠漓的声音,唐洵隐浑身一震,仿佛一桶凉水倒在头上,让他因为痛苦而混沌的大脑闪过一丝清明。
他立刻按照慕悠漓的指挥运转内力,顿时,一股热流从任脉处生出,按照他运功的路线慢慢向上,之前的痛苦也开始慢慢减轻。
唐洵隐浑身的肌肉因为痛苦的消失慢慢放松,他一边运功,慕悠漓一边按照他的真气轨迹,或拔针,或下针,一丝一毫不敢懈怠。
等最后一根银针拔出,慕悠漓的手都在发抖,太阳穴嘭嘭直跳,看东西都有些重影了。
她冲着唐洵隐勉强笑了笑道:“今天的治疗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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