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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急的:“屋子里有绷带和药吗,我去拿。”
可眼前的男人却只是看她,那血液汇聚出了一小滩,让迟晚顾不得等他开口,转身就要去找绷带。
手腕被他抓住,然后温热的气息随之而来。
轻轻靠在她的肩头,他微哑的嗓音因为理智而克制隐忍:
“我受伤了,你不会不管我的,对吗?”
像被抛弃的野兽在寻求慰藉。
迟晚长睫轻颤,虽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依旧实话实说:
“当然,谁受伤了我都不会不管。”
“那我以后每一次受伤,你都不会不管我的,对吗?”
“嗯。”
少女的嗓音如羽毛,拂过心间最柔软的一角。
谁知他却还是不依不饶,站直身子认真看她,镜片下的眸子认真得偏执:
“我和别人同时受伤的话,你会弃我于不顾吗?”
“当然不会。”
裴渊唇角勾起一抹笑来。
这二十多年,他第一次笑得如此真实。
迟晚上楼拿药了。
几乎是她的身影消失后,裴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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