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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晚探头看他,见他除了神色有几分紧绷,还能喘气还能站,顿时松了口气:
“真的没事哎!”
裴渊朝迟晚走去:
“我早说了,鹰擅忍痛。”
然而脚步还未迈开,便“咚”的一声砸在了地上。
显然痛昏了过去。
迟晚:“……”
云期抿了抿唇,缓缓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