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几十年都没塌。可偏偏昨晚他踩过,就塌了。我来找他负责,不过分吧?”
李京墨略微迟疑:“不……”
应齐气得手中药碗都端不稳,也顾不上李京墨的告诫了,直接开始大骂粗话。
“你放屁!若是那鸟儿在你房檐上歇脚,你也要去找它负责不成?”
“那是自然。”赵茯苓微抬下巴,义正言辞,“冤有头债有主,谁造下的因,谁就来接这个果。可昨晚没有鸟儿歇脚,只有你踩了我殿上的瓦。”
应齐涨红了脸。
赵茯苓继续抢占道德高地:“不过,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昨日为了追赶你,我也上房顶了。所以这责任咱们一分为二,你一半我一半。”
李京墨听到这里,总算是摸清了赵茯苓的意思。
他微微侧脸,很好脾气的问:“那姑娘是如何打算呢?我们主仆手头窘迫,的确拿不出什么银钱了。”
赵茯苓对上这种脾性温柔的人,向来狠不下心诳骗。
她立刻解释:“我不要钱,那修缮宫殿的材料我都托人弄来了,只劳烦公子的这位侍从,出点劳力。”
顿了顿,赵茯苓又试探道:“我可以管饭?”
应齐刚要骂出口的话,听到这句,立刻给使劲儿咽了回去。
方才因为恼怒而鼓起青筋的面庞,顷刻间就恢复如常。甚至,他还盯着赵茯苓,语气硬邦邦的讨价还价:“不能只管我一人的,我家主子的饭食,你也得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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