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吹了吹,又抿了一小口,听得楼梯下哗啦的锁门声传来才开口道“此事非赵兄不可”,说着从腰间把玉牌拿了出来“劳烦赵兄将此物送予杨小娘子。”,他把玉牌放在桌上往赵牧春面前推了推“赵兄应也看出来我对杨小娘子一见倾心,恨不得立时托媒人递草帖,只是昨晚狼狈之下不慎弄破了伊的衣衫,故此特托赵兄约其明日相见于凤凰寺当面赔罪……至于玉牌,权当尝其衣衫银钱。”
“贤弟何出此言?”赵牧春一脸惊讶“昨日你我皆初见杨小娘子,今日却又为何托我行此说合之事?”他站起身来把玉牌交到王长贵手中“况私相授受于礼法不合,约其明日相见这又教我到哪里去寻他?莫如贤弟向乃兄打探他家住何处、父母是谁,我寻一能媒帮你上门递草帖……”
“赵掌柜!”王长贵啪的一下把茶盏放到桌上,旋即又压低声道“你与杨小娘子定然相熟,做甚要欺瞒于我?”
“贤弟此话又是从何说起?”
“哼哼,赵兄瞒得过他人却骗不过我”王长贵低头把玩着玉牌“昨日既是初见,那杨小娘子为何知你姓名呼你为赵掌柜?”他放下玉牌盯着赵牧春的眼睛“若不相识他怎肯去你客栈里换衣衫?”
“他或从旁人处知晓也未可知”赵牧春放下捻着胡须的手掸了掸衣袖“况他衣衫破损实为不雅,近前就便到我客栈空房换整衣衫有甚稀奇。”
“赵兄真要我说破?”王长贵寸步不让,此时的他完全不似平日浑噩浪荡“昨夜那两名护院教头体格精壮、哨棒在手,怕不是从哪里特意寻来的吧?我闻得他们催说李员外已至在催等杨小娘子,为甚依你安排进客栈整理衣衫而护院教头亦遵照而行?莫非小筑内无更衣之所、主事之人?”
“我王长贵虽出生于乡野,厌学而浮浪,然花街柳巷、酒肆茶坊混迹二十年…这里最要紧的就是心细,不然定会白白佘去许多银钱。再者说若不仔细计较表兄怎敢把这私家交子铺托付于我。”说到这里王长贵一直眯着的双眼突然圆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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