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站起也躬身扶住狄都监“只是某等不知为甚童彬不将某兄弟监送京师,蒙冤慕容统制又蒙谁相助去年得以下诏平反。”
“此狄某亦是数月前方知晓”狄都监拉着两兄弟的手坐下“前年得诏予某除籍并擢升为驻泊都监,后一直驻巡定边,直到五个月前范相公召某去延州公干某方才知晓当年是范相公深知慕容统制父子为人,疑童彬证物有诈,特以:军士皆为他个人蒙蔽,不知者不罪。为由才对所有军士不予计较。想来童彬也不愿因此与范相公结怨故加之所涉西军士兵众多,故此才放你兄弟二人出来吧。”
“那平反特旨?”
“慕容昭监送京师虽历经死难拷打亦不屈招,况范相公在西夏军中早布有暗子,三河沟一战或有降卒为撞令郎,或有人死战得脱,几相印证范相公便上书弹劾童彬。”狄都监闭起眼睛感受着吹打在脸上微湿的河风感慨到“还未及上刑童彬便招认是他再半年便满回京之期,不想以身犯险或承无勘合冒进的战败之责,故此设下毒计,可惜慕容统制及那几千名军士的性命……”
“若说童彬与慕容统制不合有意害他某信,然童彬亦是官家明诏、范相公向知政院推举,彼亦在秦凤路监军数年,岂会设下如此荒唐又不堪推敲之计?”李大郎瞪圆双眼抬头瞧着正闭目听风的狄都监大声急问。
此刻,江水激荡、水花四溅,江面的号子声、码头力工的喊声、岸边摊贩的叫卖声顺着风逆水而来“休做无源之水、无人之声、无动之风妄自揣测”狄都监微微睁开眼睛,回身看着码头上人来船往、摊贩煮面烧水、食客大快朵颐的画面轻声道“我西军将士只需守边用命,上报皇恩浩荡之恩下保黎民安平之乐……如此则此生足矣!”
李大郎、李三郎闻言亦是默然呆立不语,只听得那奔流而去“哗哗”的陵江水浪如当年黄沙战场上震天杀声一般远去。
张平安兀自坐在一旁捡着瓦片般的鹅卵石打着水漂,脑海里此刻却翻涌起王先生教他的那句话:上有庙堂之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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