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赵正心里略一盘算答道“依正背人形图来看,后颈处凌乱刀伤数处,第一刀致命,若非惯常杀人越货者……入内、劫杀、逃匿,半盏茶功夫足矣。”赵正说罢不待王富春问便回头对着廊下立着的赵二郎、赵三郎大声问道“勘验之时我教你等进出仿贼凶之行事手段,二人可曾记得需费时多少?”
“回明府、县尉,我二人依现场勘验时之推断仿贼人进出行事,只消须臾便可。”赵二郎赵三郎拱手揖礼朗声答道。
“噢~县尉依然如初到陵江县时一般仔细,不枉我当年托赵员外行拔擢之事。”王富春拿起验状放到眼前看着。
赵正未曾想王富春又重提当年籍赵员外之能对他荫补拔擢旧事,但又不知王富春言外之意只得躬身揖礼毕恭毕敬附和道“仰赖明府恩蔽、赵员外疏通方有今日之赵正,是以明府初到陵江县荆棘遍地我敢不效死命以为报答一二。”
“我亦知你等报答之心,只是此案与刚到陵江县时所办逼押农户田契的庄主富户案不同。”王富春端详着那尚有墨迹指印的验状“先前我去应酬西军来客后你等不在县衙,我素知你办案细致,未免误了画时申州律令是以签了验状。方才我仔细看来此案尚有可疑之处,这才让人去寻你。”
“可疑之处?”赵正自知王富春任大理寺评事三年深通刑狱,于侦缉之事亦有心得,但这几年来但有案情王富春皆是委他这个县尉处置,只要他所办之案验状等文书王富春只是做些合议复核的表面功夫,实则只要主簿签押王富春便签了。不知今日王富春为甚突然要他来复议案情。
廊下赵二郎、赵三郎亦是面面相觑,到得凌江县以来他两人只在初办庄主富户诡名挟佃案时见得王富春亲与赵正指点侦缉紧要,且都是直指侦办之要害,似此次话说半句还留三分他们均是头一遭遇见。两兄弟立于廊下听堂上二人计议良久心中惴惴,赵二郎不断的用衣角擦拭心的汗水,赵三郎则不断轻轻踏着步。
“李大个卯正时刻未到便发出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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