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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着“庆利书于兰阁”的诗句的活动屏风从门后拉出来,挡在了门口,指着茶几边上一绣着“茶”字的蓝色棉布坐垫说了声“请坐。”便也在在茶几后坐下一手扶着桌上黑色兔毫纹建盏,一手用将沸水注入,并快速用茶筅拂着茶汤,不一会盏口沿边就聚满了乳白花色茶沫。
“小郎君且试一试今年新的陵江毛尖”李庆利对着张平安招呼到“虽已至霜降今年过得大半,然此茶已然甘美醇香。”
“喔,喔~~~!”张平安哪里懂得品茶之道,囫囵一口下去顿觉茶汤甚烫。说不出话来,但又不敢吐出,只得扭过头去皱眉含着,一丝茶汤顺着嘴角缓缓淌下。
李庆利好似全然没注意到,看到张平安扭着头他笑道“小郎君,何故从上来时便一直瞧着窗外?你这侠客可理会得此间大案?”
“喔……”张平安做饮茶状将茶盏放在嘴边以衣袖遮掩实则偷偷吐了一半茶汤到盏里,勉强吞下嘴里剩余的茶汤后才回到“小子辰时来时从客栈伙计那里打听得钱庄凶案,好似武功高强之人所为,竟神不知鬼不觉犯案于须臾间……”
“原来小郎君今晨来过……”李庆利在盏口敲了敲茶筅便放在案上“你不在此间行侠查访怎地又跑去通河桥街市和人撕扯?”
“这……”张平安脸一红,把茶盏放在茶几上一方寸黄竹片上,抓了抓头发才不好意思的把在通河桥市场如何闯祸的经过说了出来。
“哈哈,我少年时也如你一般总是想着行侠济世,后来去潭州府求学才发觉世事皆有其法度。”李庆利啜了一小口茶汤,望着窗外的天空上的流云缓缓说道“行侠只得一人之力,
又如何济这天下千万之人,况一人之力连这盏里的滚烫茶汤都受不得。”
张平安闻言只得起身躬身叉手“小子无知,适才失礼了,还往李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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