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千军万马亦不得过。”
“喔,此计甚好……只不过筑堡寨一处须费时月余,银钱万贯计……”晏枢密背手挺肚,捻须沉吟道“仅床子弩一张就须八十贯,若算上箭矢所耗,不止百贯之数……可否另做别计?”
“此御敌方略乃是韩经略亲往绥远,耗时一月、数番推勘之谋。”范知院走到图下,用手横放堡寨与谷口之间道“铁鹞子人马皆披冷锻重甲,钩索固身,虽死马上不落。若能以床子弩击之,则马倒人不得起,淤塞谷口,使其后队拐子马、步卒皆不得前。如此虽耗资帑万贯计亦是舍小取大之良策。”
“咚~咚~咚~”晏枢密转身度回茶床边,用手指叩着茶案,蹙眉不语。
范知院不知晏枢密此状是何用意,只得候在身侧。
堂中青铜兽炉的炭火小声噼啪响着,淡淡青烟越过堂前公案上兵藉卷轴。
“晏大人,若不速拨军需资帑,恐绥远不保。”范知院等了片刻,忍不住开口道“绥远若失,则盐州与灵州粮道断矣。”
“范大人可知今年军需所耗几何?”
“按上月账册所计,今年已支军费六千万贯。”范知院随口答道,略一顿,又道“若以此计,余下两个月还需一千万贯。”
“坐吧。”晏枢密拂了拂衣摆,示意范枢密坐下“范大人可知朝廷岁入?”
“前月去三司办那五千交引时有听闻,朝廷岁入八千九百万贯。”范知院侧身虚坐,将韩经略催要绥远军需的文书放于茶床,又用手指转了一个方向,正对着晏枢密。
晏枢密眯着眼瞟了一下茶床上的文书,双手握着交椅扶手,缓缓问道“若依韩经略此计,算上筑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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