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却冷如寒冬,洞口常年被一层薄薄的冰霜覆盖,寒气逼人。
还未走近,陆隐便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仿佛连呼吸都要被冻结。
“少爷,您真的要进去吗?”
朵朵才练气二层,又是女性体阴,才站在洞口,声音已是开始有些发抖。
陆隐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洞中。
洞内寒气更甚,四周的岩壁上结满了厚厚的冰晶,常年不化。
洞内深处,一块巨大的寒玉床上,躺着一个中年男子。男子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正是陆隐的父亲——陆天行。
陆隐走到寒玉床前,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心中感觉很复杂。
套用一句歌词:最熟悉的陌生人。
他伸出手,轻轻搭在父亲的手腕上,气息微弱得感受不到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