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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爷哼一声:“今天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我就不姓陈。”
赵氏知道丈夫是泥人脾气,平日里随便捏圆搓扁,可一旦把这老实人惹急了,那是九头牛都拉不住的。
昨天夜里,陈老爷拿了银票,劝妻子先去睡觉,独自在堂屋里坐了一夜。天蒙蒙亮时,他写秃了一根毛笔,指着桌上堆成小山似的请帖,命人送到各家去,再去明月楼订五十桌酒席。
两个时辰之内,他要看到盛阳县所有的亲朋好友。
一时间,县里的乡绅富户、丁忧在籍的官员、有名望的儒生仕子……都拿到了两份请帖:
北陈家为二房长子陈平业出狱洗尘;
南陈家长房长孙陈琰高中科试录遗第一名。
哦,这是两家人又斗上法了。
两厢冲突,但凡是个正常人,也该知道怎么选。陈琰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神童,中举及第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此时不结交更待何时?
至于北陈家的洗尘宴,闲来无事凑个热闹还行,与正事发生冲突还是算了。
明月楼是盛安城里最高档的酒楼之一,做生意很讲原则,向来不接急单,除非加钱。
陈老爷这种长了腿的钱袋子,随便一开口,明月楼上上下下从黎明忙到晌午,买空了早市最好的食材,熘汆烩炖,煎炒烹炸,转眼间出锅装盘,用底部带有小铜炉的大食盒温着,流水般的送到陈家巷。
起先见北陈二房家里张灯结彩,径直打算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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