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地上的盲辉说道。
细伟点了点头。
随后伸脚踢了踢地上的盲辉。
“盲辉,我兄弟在和你说话,你耳聋吗?”
已经被打得几近昏厥的盲辉闻言,抱着烟箱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恐惧不敢让他抬头,但他还是用若不可闻的声音朝着何耀宗道了声谢。
何耀宗没有多言,拍拍盲辉的肩膀,示意他和自己往录像厅外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