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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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白了这灰毛猴子一眼,没好气地道:“知道了,知道了,就你那主人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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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灰咧嘴笑了起来,伸出手在脑袋上摸着,看上去颇为高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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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躺在一旁的张小凡身子忽然动了一下,口中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小白与小灰同时都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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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凡双眼紧闭,看起来还是神志未清,口里开始低声说着些什么,小白靠近了他仔细听了一会,是几个名字错乱不停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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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师娘……碧瑶……师父……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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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凝视着这个男子,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慢慢站起身子。小灰抓了抓脑袋,跟了过来,抓住小白的衣裳几下爬了上去,像平日一样也在小白的肩头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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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伸手在小灰身上轻轻抚摸着,望向远处。在她和小灰的前方,那座狐岐山已经永远地从这世上消失了,剩下的只有一个可怖的巨大深渊,和深渊中不断流淌的炽热岩浆,还有在半空中肆意猖狂的那股红色血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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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师父、师娘都过世了?”小白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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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灰点点头,用手指了一下北边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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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秀气的眉微微皱起,叹了口气,轻声道:“怎么办?我真怕他……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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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灰没有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小白,三只眼睛轻轻转动着,不知道听懂了小白话里的意思没,小白淡淡笑了笑,带着几分苦涩之意,转过身子,看向那个仍在轻轻喘息但全身上下似乎已没了生气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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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呢,我看着他这般模样,心中也是难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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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灰忽然“吱吱”叫了起来,双手比划了一阵。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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