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承受得最高限度,每次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会让他起来了。
这般体贴考虑到每件事上,永远不伤筋骨,却从无休止的责罚,看似没有任何后遗症,施罚者不会觉得愧疚,也不会在有一天后悔的时候,承担后果。
可其中经历的苦痛折磨,便只有受着人自己才知道。
默默的在心里数着数,果然,估摸着快到一炷香的时间后,楚承宇便让人传他进去了。
踉跄着站起身来,忍着膝盖上尖锐疼痛,楚钰缓慢的走进屋子,纵然他再刚强,膝盖跪在石子路上那么久,想要如常的走路,也根本不可能。
楚钰进去的时候,楚承宇正在用膳,别看他要求楚钰要求的那么严,有一星半点失礼之处都不行,但实则他自己,其实并不太在意这些。
毕竟是军营中摸爬滚打出来的,那打起仗来哪能好好用膳,直接趴在地上吃得时候也不是没有过,自不会计较什么用膳要在膳房,还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之类规矩。
扫了眼楚承宇桌上琳琅满目各色菜肴,楚钰本能的咽了咽口水,才十岁孩子,哪里有不喜欢吃好吃。
只是他很有自知之明的没有去过多的关注,再看那也不是自己能吃,不过是徒增烦恼。
他在桌前跪下,双手并拢,放在额前,深深的拜了下去:
“儿子给父亲请安……”
十岁小人,纵然手上,身后,膝上都有伤,可行礼姿势仍如行云流水一般,极为规范,让人瞧着便觉赏心悦目。
“起吧。”
看着行礼的儿子,或许是不想打扰自己用膳的心情,楚承宇并没有再为难。
“谢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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