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朝给的条件足够诱人,霍相旬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实际上他也清楚,如果不接受他抛出来的这根橄榄枝,自己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霍相旬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傅朝和曾经的蔺珹很像。
那种野心勃勃的眼神,他很熟悉,不过好像比蔺珹少了一点绝对的冷血。
或许他叵测波谲的城府里围着一株玫瑰。
事情谈完了,傅朝起身,霍相旬玩味地望着他冷色的轮廓,“这么大了,身边没个女人?”
没得到回应,他笑了笑,大致猜出一二。
女人不听话。
事情办完,傅朝自己开车朝家的方向驶去。说实话他最近对回家这事有些打怵,每每要面对那个冷冰冰的家,他实在难以招架。
实在忍不了,他就在车库过夜,这样不会因为看见个花瓶都会想起她,然后又要痛苦。
这么久了,他一直逼着自己忙起来,给自己足够多的事情好占据时间。可他自己也知道,只要清醒着心里就是毛毛的,躁动个不停,没有一刻得到真正的宁静。
精神长期超负荷运作,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在找到她之前,或许他早都疯了。
好比他开车,好几次他双手不受控制地松开方向盘,脚踩油门加速,木然地望着眼前的路,平静地发癫。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特别幸运,一次也没被撞死。
理智回笼的时候,他也会后怕,要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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