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倒的护卫提溜过来,将他们头脸同样埋在这处水洼,直到看着两人,亦是失去气息。
三杀!
从始至终,他脸上平静得可怕,本以为没杀过人,会心态有所起伏,但事实上,心如止水,甚至杀人过后,还从容顺手搜走了三人身上找到的共计一两三钱银子。
‘这么看来,我的胆气也算不差?可惜,为了不留手尾,没有真正意义上见血!’
是的,庄瑾为了方便后续,从始至终都有注意,没在三人身上留下伤口,就是之前将那两个护卫打人如挂画,用的都只是巧劲儿。
他深知衙门那群人的德行,将事情做成这样,如果侯勇家人报官,极大可能判定为摔倒淹死,不予立案!
——虽然摔倒被水洼淹死,还是三个人,在同一个地方被淹死,是有些荒诞,但你别管它有多么荒诞,我们信了,就问你信不信吧?
什么,你不信?尸检就是淹死,你不信的话,我们可以换一个说法:这哥仨心情不好,找了同一个水洼自尽,将自己淹死了。
什么?还不信?大胆刁民!如此铁案,你竟然还敢怀疑?还有没有王法了?还有没天理了?来人,给我叉出去!
庄瑾已经想象到那种场景,不是讲笑话,是真的大概率会发生的。
对衙门下面人来说,能做到这种犯案手法,将三个人整整齐齐摆在同一个水洼淹死的,九成九是武者,不好惹啊,而且人家还给了面子,都没留下伤势,弄成淹死的,多给面子啊,还管什么管?
就算不说这些,只说一点:这立了案,是要破的,不然经手者就要吃挂落、扣钱,甚至影响进步……这种可立可不立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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