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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顺疼的昏睡过去了,醒来仍难受,隐隐作痛,肠胃时不时拧着向下坠,摸一下整片肚腹都是凉的,身上都被汗水打湿了,也捂不热肚肠。
自幼如此,有时几天都不好,有时几天就犯一次,他自己都嫌烦,明明小时候一直待在青楼里,活的那么低贱,却还长了一副娇贵的身子,怎么能不烦。
他都记不清第一次疼是什么时候了,是被人掰开嘴灌滚水入腹时,还是被踹到站不起来时?再或是被关进柴房几日没吃没喝烧的直吐血时……
细想想他命还挺大的,受了那么多磋磨都没死,硬是挺到老头子想起在外头有个相好,把他接回来。
调养了这么多年,已经好多了,可他怎么反倒疼一点儿就忍不住想嚷嚷呢?
明知道没人想理他,个个心里头都想像那骗子似的漠视,又偏要假惺惺的装相,连老头子都只会派个郎中赏个丫鬟,从不会来看一眼,怎么还是忍不住?
心里烦躁起来,肚子更疼了。
薛顺没吭声,他知道屋里就只有一个‘骗子’。
他不说话,根本不会理他的骗子。
他再怎么叫嚷也没用,不如自己忍着,可这样……好像更难受了,心里发闷。
薛顺抹了抹眼睛,将泪意驱散了,掀开被子喘了口气。
“公子醒了,可要吃药?”
“……拿来吧。”
药还是温的,苦的人皱眉,薛顺习以为常的喝干净了,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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