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命了。
说这些时薛顺也没什么反应,闷闷的。
申椒看他不想理人,心中一叹,上前道:“多谢孙郎中了,有劳你大半夜的跑一趟,过几日还得再麻烦你来看看。”
“应当的。”孙郎中倒是客气。
她笑笑道:“琼枝送孙郎中出去吧。”
申椒偷往琼枝手里塞了一粒银子,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
见两人走了,申椒这才小心的凑到薛顺旁边,跪下柔声道:“奴婢办事不利,还请公子责罚。”
薛顺冷笑:“这会知道办事不利了,早干嘛去了?我不是说叫你寸步不离。”
“奴婢的确是寸步未离,可打了个瞌睡,眨眼间他就进来了,将笼子抓了过去,怎么说也不听,抢下来时已经迟了,都是奴婢不够警醒的缘故,公子理应责罚,奴婢别无二话。”
申椒说的很真诚,听见有脚步声又道,
“只是院里的姐妹们与这件事实在没有干系,还请公子慈悲,宽恕她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