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尝试过偷懒,就很有可能会爱上那种感觉。
薛顺心里挣扎了几日,还是把功课交给了申椒。
毕竟,老是大半夜的叫她起来,也不是那么回事儿,让他自己做,他又实在下不了笔。
怎么都是要挨骂,因为别人做的功课挨骂,感觉更好受一些。
申椒也乐得如此,做做功课,种种不可能活下来的菜,喂喂玄啸一家,多么轻松自在。
偶尔跟着薛顺去上课,就算是坐在后头打瞌睡,宋先生也不会管她这个奴婢听不听。
摇头晃脑,拉长的调调都不会变一丝一毫。
说起来有意思,这个人长得并不凶恶,一举一动都像个读书读傻了的文士,且样貌很老,比他爹娘还老,皮皱的像个核桃,头顶没有一根毛,张嘴就是一口烂牙,还佝偻着背,整个人都干缩着,瘦巴巴,好像皮下头一点儿血肉都没有似的。
说是哪个墓里跑出来的干尸也有人信。
薛顺有一日得了风寒,昏头涨脑的,往外走时碰了他一下,他往后一退,撞在桌边,看的申椒心惊胆战,生怕他散成一摊骨头架子,结果竟然没有,他还十分好脾气的用那拉长的调调说:“慢……点……回去找个郎中……看看吧……”
那是难得的温情时刻了,申椒几乎要以为他有人性。
可第二日薛顺发了热起不来,叫她去请假,这老头又无论如何也不许,眉头紧皱着,比核桃还核桃,满不在乎道:“不是没死嘛……”
他破例许薛顺趴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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