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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无量真的很不爱听这句话。
合理的事怎么能叫胡扯?
“这种事又不是没有。”
洛闻笛冷笑:“好啊,就当他们是中邪了,捆起来烧死吧。”
薛无量瞪圆的眼睛里,满是震惊。
有人比他还惊呢。
“不能烧呀,夫人,我家十一可不经烧!”
一个丰腴的妇人发髻凌乱哭着跑进蓼莪院里,直接歪跪在洛闻笛身前,攀着她的膝盖泣不成声道:“夫人,那孩子就是猪油蒙了心,打也打得骂也骂得,哪怕砍了他的手妾身也绝无二话,可不能烧呀。”
洛闻笛看着她神色微微缓和了一点儿:“总要有个交代吧?人差点死了。”
“有的有的,”郑小娘一个劲的点头,身姿矫健的冲到门前,怒斥着,“作孽的畜生还不进来,你这会要脸了,不顾手足之情的时候怎么不要?明知你十七弟身子不好,你怎么能下那么狠的手?叫你练着一身武艺是叫你逞凶斗狠的?那是叫你护着兄弟,你这样倒不如早早的废了你,省的别人受罪,你还不给我滚进来!”
她连打带骂的从院门口扯进一个人来。
五花大绑的,光着上半身。
很难认清是谁,脸都被挠花了,身上也被打的鲜血淋漓。
郑小娘把他按在院子里跪下来,又跪到他身前说道:“千不该万不该,都是这个小畜生的不该,也是妾身辜负了庄主、夫人没有管教好他,才害得十七遭此横祸,无论什么样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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