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显然没有申椒那么绝情坚定,看魏钱惴惴不安的戳在自己跟前,像个霜打茄子一样蔫吧,他又难免心软迟疑起来:
“你的事我已经听说了,论医术你也算是个中翘楚,就算是踏踏实实的赚钱,也能过的很好,为何明知门规森严,还要做出那种事,害得自己变成人人喊打的叛徒,沦落到这番田地?”
他怀疑这其中是否另有隐情。
魏钱讪讪道:“财帛动人心嘛,早年间我随师父闭关学医,清苦太久,又常入深山采药,对世事变化不慎清楚,还当是几十年前那样可以随心所欲,贪心一起就肆意起来,谁料很快就事发了……”
他觑见薛顺的神情有些嫌弃,又忙道:“这些年魏某人也是深感惭愧,怎奈悔之晚矣,若是能得公子相助,平安度过此劫,在下宁愿舍去虚名,改头换面,去做一个游走四方的江湖郎中,终身救死扶伤,偿还罪孽,再不一心向钱了。”
薛顺很难相信他,前几天他还仗着自己医术高明想摆摆架子呢。
“你说几十年前可以随心所欲?悬壶堂几十年前有过这种事嘛?”
“哪里不都有这种事嘛,”魏钱脸色晦暗了一瞬间,落下两滴泪来,“当年我可是亲身经历过这样的事,只因拿不出钱财,就被一拖再拖,最后爹娘都死了,只剩我一个,师父见我可怜,就将我带走了。”
当时也死了许多人,悬壶堂来了两拨人救治,最先去的几个人只认金银,后去的就是他师父,可惜去晚了,又只有一个人,势单力薄的还要忍受他们的排挤嗤笑捉弄,忙到最后也只保住了他一个。
那时候魏钱最先想到的不是恨,而是羡慕,羡慕他们有那么好的医术,想让谁活谁就能活,想让谁死谁就得死,世人跪在他们脚下哀求,高举钱财,他们才肯低低头,像神仙似的,漫不经心的往人间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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