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吗?他们不也是没来得及跟自己说上几句话吗?
可是,爹娘到西北后马上给自己写信了。
她想着,裴彻到蜀州也会给自己来信。
她翻出爹娘打仗的舆图,一遍又一遍地计算着从京城到蜀州的车马时间。
一个月他该到了。
或许不用一个月,他的信在半道就已经送出来了,下个月她就能收到了。
可她等了一个月又一个月,没有,什么都没有。
他在蜀州三年,没有给她寄只言片语。
裴彻怎么可以这么无情呢?
她一边怨他,又一遍一遍反省自己,她把和他相处的点点滴滴翻来覆去的回忆,然后发现了许多问题。
是她故意烧了他的书房被他洞悉,还是她总是耍小聪明惹他不喜?
她弄坏了他好多东西,撒了好多谎,还整天说个不停,连他的夫子都不喜欢自己。
她听见他们在书房里讨论自己,崔夫子说她顽劣吵闹又爱惹事,要把她送回将军府。
一切都变得有迹可循,第一年她只是怀疑,第二年怀疑变成了笃定,第三年的时候,她已经深信不疑。
看吧,姜时愿,你顽皮又胡闹,所以被赶出了宫又被裴彻厌弃。
不然过去三年,他连一句话都不捎给你呢?哪怕是问一句‘姜时愿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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