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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夫子照常上门与裴彻博弈论道,但一进门便看见院子里多出来的秋千和遍地的花草。
崔夫子破天荒的,对弈的时候,没有考教裴彻学问,而是问起了别院里的花草。
“你不是闻不得吗?前院怎么多了那么多花草。”
裴彻看着棋盘,唇边浮起一丝微笑,那是有人把他的文竹浇死了,送给他的赔罪。
她赔东西,一贯都是成堆成堆的,好似真的要把全部都给他一样。
其实不至于,一盆文竹而已,死了就死了。
“我常在书房,并不往前院去,不碍事。”
“是不碍事,但是你分心了。”崔夫子语气冰冷。
裴彻低头看着棋盘,他输了。
他已经很久没输给夫子了,今天却是早早就败下阵来。
“裴彻,为师很失望。”崔夫子沉下了脸。
裴彻亦知道自己表现不佳,低头道:“请师父责罚。”
崔夫子没有什么责罚,只道:“为师希望今日的败局,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
夫子希望他修的清心寡欲,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裴彻也希望自己时刻清醒,永远不被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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