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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义声音洪亮,只好再问:“哥哥这次来,是受了谁的指使?”
郑福禄说:“我自己来的,人活着得有点野心对不对?”
贾仁义说:“你不是说不想做盟主吗?”
“我不是不想做,而是没那个本事,我想将五行手买回去,送给下一任需要它的盟主,我们这些掌门喜欢给盟主拍马屁,”
郑福禄的解释含糊其辞,转移话题说,“夏小二弟弟,来!陪哥哥喝一个。”
“谢哥哥!”夏小二也不多说话,率先端起大碗一饮而尽。他半路入局,还没喝酣。眼看着郑福禄喝了,就再倒了两碗酒,回敬说:“哥哥,我们再喝一碗。”
郑福禄已经醉了,肚子滚圆,只能佯装喝酒,张开嘴唇,紧闭牙齿,让酒水流到嘴外,顺着下巴淌湿衣服。
贾仁义不想再浪费好酒,便说:“罢了罢了,都喝醉了,散了吧,都回房休息吧!”
就这样从中午开始,一直喝到晚上大醉结束,贾仁义与夏小二都回了自己房间,让郑福禄自己爬回了客房休息。
乌鸦早就藏在贾仁义的房间里,等待郑福禄爬回客栈没了动静,他问贾仁义:“有没有聊出什么重要的信息?”
贾仁义口齿清楚,将酒桌上的谈话都讲述了一遍。
乌鸦听了,就说:“你休息去吧,我去石窟禀告。”然后打开窗户就飞去了。
贾仁义困乏了,打了个哈欠,出了一口酒气,就躺到床上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