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示弱,立马将价格又抬上了一个新的高度:“三个亿。”
女子只沉默半响,便追到:“三亿五千万!”
听到这俩人这般针锋相对,哪怕看热闹的我都不禁有些好奇了起来。
“不是,这俩人到底是谁啊?”
“这是拿钱当纸钱烧吗,这么贵的东西,也能这样喊价的?”
谢应渊的目光,则落在了挂在墙上的木制时钟之上,走神似的忽然说了句。
“初一和忆安好像已经下去半个多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