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儿郎当的跨着步子的琳琅。
琳琅的身上,半条铁链也没有,简直就像是来到这里做客的一样。
我立马有些不服,用余光望着这俩牛头马面哼唧道:“不是,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啊?”
“大家都是疑犯,凭什么他不用被镣铐扣着,这鬼市难道不是人人平等吗?还搞区别对待是吧?”
琳琅瞥了一眼我们身上的镣铐,嘴角勾着的笑意,都快扬到耳垂上去了,却又不敢真的笑出声来,只得生生的憋着。
牛头马面显然是认得琳琅的,并未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望着带着琳琅进来的阴差,小声地问了句:“判官大人,您怎么把琳琅老板也给带来了?”
“他……他该不会,就是最后那名疑犯了吧?”
判官似也觉得被我说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对着牛头马面说了句:“这小姑娘说的没错,事情还没审呢,大家都是疑犯,你将他们身上的镣铐先取下来吧。”
我们身上的镣铐被取下后,判官走到了高堂前的桌子上,抖了下身上的袍子,轻轻地坐了下来,翻阅起了桌子上放着的几张白纸。
琳琅则趁着这个机会,凑到了我和谢应渊的身旁,用那看好戏似的口型,对着我俩说了句:“我跟着过来,就是特意来看看,今儿个到底唱的哪出戏。”
等到翻阅完了桌上放着的几张白纸,判官才拿起桌上的一块木头,轻轻敲击了下桌子道:“你们六人,今日下午未时到申时的时候,可是去了鬼市里的花柳楼,找了个姓黄的老头,还将他喊进去那些陪侍的姑娘,全都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