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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好从涿州到燕京只要两个小时,忍忍也就到了,要是在这车上坐它十几二十个小时,只怕人都得腌出味来……也难怪后世一帮老人常说这个年代坐长途火车是一种折磨呢。’
尽管心里在疯狂吐槽,但是并不影响陈耀东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座位。
只是他东西有点多,所以待得他放好了行李,火车也再次启动了。
后世网上常说人的适应能力是很强的,可能人的鼻子也具备这样的特征。
刚刚上车时陈耀东还觉得车里的异味让他心理不适,可是现在却好受多了,甚至不去想这件事的话,仿佛那股异味都消失了一样。
可实际上,每节车厢都是封闭的,异味一直都在。
陈耀东倒是不去纠结这种洁癖层面的‘学问’。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顺手从背包里将刚才进站时买的一份还沾着一股墨香味的报纸拿出来简单折了一下,当成扇子来用。
跟着,人也坐了下来。
坐下之后,陈耀东才有空打量一下这附近的人。
在他正对面,坐着一个干瘦干瘦的长脸青年。
在他斜对面……
等等,这他妈长脸青年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
陈耀东又把移开的目光扳了回来。
然后他心里想到了一个语气感叹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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