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莫舍,完全欧文在幕后的功劳。”
“这个想法还有谁知道?”
“福勒先生和我想的一样,还有一些对现实不满的年轻人渴望加入,再就是你了。你击杀兰格并没有官方许可,联邦和平克顿侦探对你下发的通缉令遍布大街小巷,再加上欧文的仇恨,平克顿侦探会满大街地找你——我想你一定不想让儿子生活在一个永被赏金猎人追杀的世界里吧。”
“米勒,你还是老样子,说服人有一套,抓住关注点,让对方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但你忽视了一点,我们根本无法接近欧文,要知道在大西部空有一腔热血还不及一把上膛的手枪管用。”
“噢,计划能帮助我们,不是吗?”
“米勒,让我再想想,可我告诉你——复仇是蠢人的游戏。”
米勒没有答话,沉默了好几分钟。他才哼出古老的音律,接着用雄厚的嗓音唱到:“我们是坚毅的战士,我们手持钢盾,在萨满的指引下,我们挺剑冲向殖民者和奴隶主。”
约翰被这悠长的旋律所感染,虽然他不是印第安人,但这首歌谣总能刺激人的动脉,让所有怯弱和彷徨被风吹得零落,他似乎改变了主意:“我们捡起维京人的战斧,循着六角星阵的方向,把斧头投向他们致敬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