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需要救赎,他的名字叫亚瑟·摩根,他最后暴尸荒野,肺结核。”
“诅咒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再警告你最后一次,闭上你那该死的臭嘴。”
“好啦,好啦,敢问尊姓大名,我想我可以为后来的旅者诉说两个怪迦的不幸。”
“那你听好:约翰·考斯特和米勒·杰德桑迟早有一天让你的脑袋开花。”说真的,面对这个啰嗦的家伙,约翰真有从枪套里拔出手枪的冲动。
太阳在众人的交谈声中渐渐落下,烧的火红的云彩变成一团团迷雾直逼地面,旋即又被地面上冒起的热气冲散开来。
“所以,约翰你知道怎么回事吗?我是说这个小镇。”米勒说。
“我想是那些犰狳吧,我的父亲以前参加过剿灭得州西南部有害动物的队伍,他告诉我犰狳是麻风病的寄主,而且它们坚硬的盔甲能抵挡子弹,所以又叫铠鼠。”
“约翰,行啊!懂得那么多知识,不过我真的在犰狳和霍乱间找不到什么联系。”
“总是有联系的,就像一提到手枪你就想到了死亡一样。”
“好吧,我们继续向前走,我可不想旅行了一年的结果就是患上霍乱——就像那位可怜的摩根先生。你看,我们上了那处山坡,跨过高树林,就快到黑水镇了,我保证晚上我们就能躺在黑水镇柔软的床上。”
如米勒所说,上了那处山坡就可以看到远处几缕升起的炊烟,如果约翰猜的没错,犰狳镇是一处洼地,往东的地方与之相比是高原,水草丰沛得多;往西则与新墨西哥州接壤,那里的地势更低,是无尽的沙漠。
也许还有许多路要赶,约翰勒紧了缰绳,他的纯种黑皮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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