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在记忆中搜寻着属于自己的笑话,但最近发生的事情真没有几件能让他开怀大笑的,不妨把目光放在更远的过去,他觉得童年的懵懂比较适合玩笑的选材。
“得州全境几乎都是成片的种植园和庄园,我父亲是家族牧场的经营者,那时候的我也是半大不大的年纪,终日与马驹们相伴。‘嘿!小主子,帮我捎封信!’一天一个来自俄勒冈州的牧工叫住我,他她的名字跟葡萄发音特别接近,又支支吾吾地吩咐我,我以为他们在密谋割下刚刚成熟的葡萄,好让我们家颗粒无收,结果本来该送到女佣手上的信送到了我父亲的书房里。庄园正好有严格的规定,其中有一条是牧场工人不能爱上女佣,但没人放在心上,只要别让主人看见,爱上围栏里的山羊都不会有人管,不过要是让他得知了……”
“哈哈哈哈哈,你那时真够蠢的。”玛丽娅被逗乐了,捂着嘴笑起来。
“后来父亲结算了那年的工钱,然后把两人赶出庄园,让他们去追随葡萄般的爱情。”
约翰紧紧地握住酒瓶想找个依靠,他感觉魂魄正挣扎着剥离他的身体,脑子也乱做一团。
“女士,我没记错的话,这个游戏还有一个环节,趁着我还清醒的时候,我想先说。”
得到玛丽娅的允许后,约翰没有犹豫地说道:“你真应该搬到安尼斯堡这种像样的城里去,我不是在帮安鲁伯说话,只是……这种地方,真不是一个女人该住的地方。”
一时间,约翰分不清这些话该不该在这种时候说出口,一股醋栗味的倦意让他不自主地耷拉着脑袋,他用眼角的余光看到玛丽娅原本上扬的嘴角垂了下来。
“我们不谈这个话题好吗?”
约翰轻轻点头:“轮到你了,米莱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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