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习惯。”
约翰猛然回头,发现正从旁边阴影中走出来的赛珞西·维尔迦,阳光照耀出他衣服上干涸的血迹,即使脸被面罩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但涂在胸前的雄狮还是毫无保留地展示他的身份。
“我想,安鲁伯不会掺和这种事,你应该是自愿来的。”
“不,我和安鲁伯从白兰地瀑布启程,横跨了整个东部,只是快到这里的时候,他说要处理一件私事。”
“父亲也是这个理由,所以他临阵离开了,而其他人……”赛珞西闭上眼顿了顿,缓了一下神,指着头上的尸体,“军队好像预知这一切,我们落入了他们的陷阱,除我之外没人活下来,包括猎鹰和索菲娅……我夺取了他们的机枪,把每一名敌人打了个稀烂,然后我把马歇尔这混蛋吊了起来,所以我想应该也算大仇得报……”
没等赛珞西说完,一阵微风吹起,似乎是风暴后的余波,马歇尔的尸体如同钟杵一样摆来摆去,一张指头粗的便条从他的军夹克里飘出,稳稳地落在两人面前。
“看来这个可怜虫还有命令在身。”
约翰拿起纸条,映入眼帘的却不是英文字母,而是一串歪歪扭扭的字符,像是一种密码,更像一门约定俗成的暗语,他把纸条递给赛珞西,“在附近找找类似密码本的东西。”
“不用了。”赛珞西接过纸条呆滞在原地,“这是拉科塔语——我们印第安部落的语言。”
“上面写了什么?”
“双子岩——如果事态恶化,咱们一家三口就去那里团聚。”
“听起来不像军队的线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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