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会给那个警察写信——在这种特殊时期,你就不怕别人抓住立功的机会?”
“我怕,特别害怕。”
这个问题在米勒说出之前就已困扰约翰,他陷入了一年前重返瓦伦丁时同样的困境,他一直重视这种问题,因为父亲曾对他说过,最亲近的人才会背叛自己,“他知道我的所有底细,可他也是最初在这片大陆上向我伸出援手的人之一,但过去这么久,我有理由怀疑他现在的态度。”
“我想你很快就知道答案了。”米勒指了指眼前似乎突然出现的黄色建筑……
两人来到装饰典雅的柜台前,这里摆满了信报箱,同时也是火车票的售卖窗口。在听到一个收件者的名字后,柜台的专员十分迅速地挑出一只精美的信封。
“米勒,这封信我请你念给我听,正好也打消你的一些顾虑。”
米勒迟疑地接过信封,摘掉上面的漆印,将三折叠的信纸铺展开来,“亲爱的米尔顿侄儿,很高兴收到你的来信……看来你老婆请了代笔。”
“你错了,拜警长先生所赐,‘米尔顿’是我的江湖艺名。”
“看来我连写者也弄错了……你的堂兄失踪一事已有眉目,虽然我翻遍了本州电报没有得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但我在一次舞会中听说新奥斯汀州有一位和他面部神似的独腿旅者,准备携同新任夫人开启横跨全美的旅程。”
约翰的嘴角不自禁上扬起来,在他心底深处一个心结终于解开:“你应该猜到了这位‘失踪的堂兄’是谁。”
“当然,福勒先生受伤的那条腿存在截肢的可能,所以独腿旅行家很可能就是他,如果假设成立,我猜这位新夫人就是麦利弗太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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