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用指头掐灭烟头,胡乱踢了踢满地的烟蒂,言语的慌乱出于内心的恐惧而非手指的疼痛,“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谁在乎这点破事?”如此暴跳如雷的典狱长与刚才截然不符,“那两个混蛋偷了我的衣服!”
……
“第二艘船原来起这个作用。”约翰感叹道。
旁边的斯蒂夫哈哈大笑:“是啊,追兵们倒是开了几枪,可没船也追不上我们。”
约翰抚摸身上的警服,他本想把它留给日后用,可惜刚刚穿越一片荆棘时被划得不成样子,“刚才真是凶险,你们没受伤吧?”
“我还行,就是这件衣服尺码太大,让我束手束脚的。”斯蒂夫边说边脱去典狱长的衣服。
就在约翰以为万事大吉时,新同伴艾得蒙·得勒里克半跪在地上,“我的腿没知觉了……”
斯蒂夫闻讯蹲下查看,不一会儿他忧心忡忡地汇报道:“子弹或荆棘擦破了点皮,但不幸擦伤了动脉,得赶紧给艾得蒙止血。约翰,我记得你带了应急药品。”
“我的东西都埋在铜斑蛇领地那边了。”
斯蒂夫继续问道:“你的皮带是什么牌子的?”
“威斯康星。”
“够结实了,借用一下。”
接过约翰递来的皮带,斯蒂夫把虚弱的艾得蒙靠在树干上,同时叫约翰转过身去。不久他回头察看情况,却看到月光下罪恶的景象——皮带没有束在伤者的腿上,而是连同树干绑住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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