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重内伤的他们,疼痛却不曾减少一分,一边行动上受着他人的控制,另一边五脏六腑而是钻心的疼痛。
影佐昭月听着萧山的话,知道他认同了与自己的情感,人生得一知己,在异国他乡也是幸事,于是举起酒杯与萧山对碰,一饮而尽,而后萧山与影佐昭月二人点燃了一支香烟,影佐昭月长长的吐出一口烟雾,看向萧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