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徐惊鸿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某种笃定。他望向东方,嵩山的轮廓在雾中若隐若现,苍鹰的长鸣穿透晨雾,羽翼划过处,竟有淡金色的禅光一闪——那是少林达摩院的护山大法,与青海湖的圣火结界有着微妙的共振。
夜罗伽转身,斗篷扬起的弧度间露出内里的月白襦裙,领口处绣着的火焰纹已有些许褪色,却仍倔强地在素色布料上燃烧。“圣火堂的长老说,达摩洞的石壁能照见人心。”她的指尖划过胸口的血色莲花刺青,那里还留着祭坛共振时的灼痛,“或许,我们能在《洗髓经》里找到让胡汉真气共生的法门。”
三日后,嵩山脚下的薄雾尚未散尽。
徐惊鸿站在达摩洞前,掌心贴着冰冷的石碑,“禅宗初祖”四个大字在晨露中泛着青苔的潮气。他闭上眼,感受着石碑缝隙间渗出的剑气——那是比青海湖地火更温润的力量,带着少林千年禅修的静谧,却又暗藏波斯圣火的灼热。忽然,他想起昙宗方丈的话:“达摩东来,携的是‘壁观婆罗门’的胡僧禅,传的却是‘明心见性’的汉地宗。”胸口的麒麟玉佩轻轻发烫,仿佛在回应这份跨越万里的传承。
夜罗伽的波斯弯刀刀柄轻触石碑顶端的莲花座,银质翼狮纹与石雕莲花突然共鸣,细碎的石粉簌簌落下,露出层层叠叠的刻痕——上层是汉文的《金刚经》偈语,下层是波斯文的《阿维斯塔》片段,两种文字在岁月侵蚀下竟形成互补的图案。“看这里。”她的指尖停在碑脚的浅浮雕上,胡僧与唐人盘腿对坐,膝上分别摊开贝叶经与竹简,“玄奘带回的《洗髓经》,原是胡汉高僧共同译写的‘真气洗练之术’。”
晨钟忽然响起,这次的钟声不再是嵩山的清越,竟带着青海湖的潮音——那是双生密钥在天地间的和鸣。徐惊鸿望向夜罗伽,发现她的襦裙不知何时染上了少林僧袍的月白色,却在腰间仍系着波斯锦缎的腰带,火焰纹与云雷纹在晨雾中交织,如同他们此刻的心境:既渴望探寻少林的禅机,又未忘圣火堂的使命。
“昙宗方丈在洞里等我们。”徐惊鸿伸手握住她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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